时间让新鲜变质,却令腐朽成为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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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薛】潮汐

是补档。


文前话:文中关于阴阳风水的理论和鬼道的招数都是瞎诌,请不要太较真。

我的本意只是写三个小段子,脑补一下各个时期晓薛(三省时期、义城时期、复活后)开车的场景,探究一下他们在不同关系下开车的那种微妙的差异。结果第一趟车(横跨三省时期)居然就这么连前因带后果地开出来了……

铺垫比较长,车速有点快。第一次尝试古风同人,第一次写晓薛,各种不足,还望见谅。

以下正文。


这一晚朗月疏星,清风徐徐。晓星尘那抹白色的身影快速穿梭在丛林之间,真是应了他“明月清风”的称号。

草叶随着白衣道人前进的步伐延伸出血印,为他片叶不沾的疾行指明了方向。晓星尘抬眼望去,触目惊心的血痕淋了一路,一直通向远处鬼气森森的院落。荒郊野岭坐落着这么一间大宅院,怎么想都过于吊诡,更何况他现在追捕的是恶名远扬的薛洋。

白衣道人眉头微蹙,拂尘在空中轻轻划过,便如御风而行,几瞬之间就落在了那座破败老院的门口。

途中浓烈的血腥味到了此处,反而跟着门上的漆一道剥落,变得不甚清晰。这样的无人古宅,往往风水交侵,阴气不散,是鬼道发挥的绝佳场所。

晓星尘不由提高了警觉,一手捏诀,一手甩出拂尘。古宅大门豁然洞开,露出里面黑黢黢的光景。门前那道洁白的身影没有丝毫止顿,转眼便迈步踏入其中。

庭院内一片荒凉萧瑟,举目望去尽是草木凋敝、破瓦颓垣之景。晓星尘环视其中布局,知晓薛洋极有可能在此布下了阵法。他横跨三省追及此地,内心对薛洋的印象早已从起初的少年心性转变为心狠手辣,因此不敢有丝毫松懈,一柄霜华蓄势待发,在月光下轻吟着反射出冷光。

就在他踏出第七步时,两侧廊道骤然间异响雷动,数十只走尸从不见光的角落里现身,奔向庭院中央的晓星尘。晓星尘疾速挥剑,与四面八方扑向他的走尸缠斗起来。

劲风刮过,卷着打斗时飞扬的草屑盘上夜空。明月拓印于这席夜幕星河,把溶溶月光倾倒在宅院门前高大的古树上。影影幢幢间,一道蛰伏的身影被光线滤了出来。身影的主人没有丝毫躲藏的自觉,一条腿竖起,小臂横着支在膝盖上,另一条腿则随意地凌空垂落,正津津有味地围观着下方战斗。

正常人家不会在院门口栽种这般繁茂之木,以免进气不畅,家运不顺。然而此处荒废已久,阴盛阳衰,正宜树木生长,晓星尘只当那是多年无人照理的结果,殊不知自己追捕的对象正躲在树上看好戏。

“臭道士,老子今天就让你再也管不了闲事。”薛洋勾着嘴角,甜腻与狰狞糅合在他居高临下的笑意里,又一并溶于月色。

他被晓星尘追着跑了三个省,心里的火气早就能把人烧穿,说什么也要把明月清风给灭了。在上一片地界时,薛洋就计划好将晓星尘引至此处。这些天他潜藏于此,精心准备,层层布阵,又以活人作引,果然将晓星尘这个好管闲事的引了过来。

这儿是他早年四处游荡时发现的宅院,听说原先是某个大户人家的避暑之处,也不知那户人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家人夏日里相继染病,竟都暴毙于此。坊间视其为不净之地,自然不再有人敢往房子周围跑,倒是给薛洋开辟出了一片无人打扰的实验田。认识金光瑶之前,他有段时日都在这儿研究那些旁门左道的法子。眼下坐着的这棵树,便是他当时看中这地方,为了聚气止流,好教这儿阴气恒盛而移植的。

托当年随手移栽的福,宅子现在已是煞气重重。鬼道奇才在此等条件下如虎添翼,竟用巨型阵法将数十只走尸一齐驱动起来。这些走尸是他近日从周边两个村落抓了活人直接炼就的,肉体新鲜,行动灵便,就算比不上魏无羡的,也称得上一支小有规模的战队了。薛洋先前在炼尸场试验过多次,这还是头一回应用到实战,却见白衣道人不出片刻,已经将走尸统统斩于剑下。

薛洋挑眉,浑然不在意这一时的失利。他今晚本就抱着拿晓星尘做实验的心态,第一道阵法不过是为了试探走尸队伍的战斗力,好戏还在后头呢。

下方的晓星尘收了剑,继续往院落深处走去。拂尘随着他转身的动作轻柔摆尾,带出的气流在地面尘土上落下一道印。

四周重新归于安谧,丁点儿风吹草动都清晰可闻。晓星尘只听后院传来一阵模糊的响动,似是人声呜咽,连忙循着声源找去。白衣道人最终来到一间房前,尽管知道这可能是陷阱,还是不紧不慢地推门而入,举手投足间透出一股兵来将挡的温润潇洒。然而当他看清室内的景象时,那双始终含着谦和笑意的眼也卷起了须臾的泠冽。

房间里用鲜血画满了符阵,暗红纹路百川朝海般汇集到地面中央,烘托着阵心处那道挣扎蜷缩的身影。

“姑娘,你还好吧?”晓星尘小心地试探道。

可那被绑着的女子就像完全没听到他的问话,仍旧一个劲地发出呜呜声响。清冷的月光从晓星尘身后投进屋内,洒在女子布满恐惧的昳丽容貌上,又跌落她暗淡无神的瞳仁中。明明张着嘴,她却发不出一个音节,只能以鼻腔挤压出本应撕心裂肺的呐喊。

耳不能闻,目不能视,口不能言。晓星尘的面色一下子凝重起来——这是被人下了咒。

“臭道士反应还挺快。”薛洋捂着右眼,手背上是同样缭乱的符文,被捂住的那只眼正透过女人涣散的双眸监控室内发生的一切。

昏暗的视野中,晓星尘拉近了距离,满脸关切的神色。

薛洋被他恶心得不行,空着的左手打了个响指,幽幽招呼道:“上场吧。”只见五六只凶尸立时冲进房中,也不与晓星尘纠缠,直冲“自己”而来。

少年对这主观视角甚为满意,心里把金光瑶那“宁可招惹小人不可招惹君子”的言论奚落了个遍:狗屁!君子还不好对付?抓个人质就什么都搞定了。他要是奋不顾身,那就是死;他要是为了自保放弃人质,那也谈不上君子了。

不出薛洋所料,晓星尘果然为被绑着的姑娘截下了所有攻击。剑锋冷光行云流水地破开夜色,在薛洋有限的视角内为他演绎了一出“霜华一动惊天下”。

薛洋冷笑着注视对方过于完美的一切,心想过一会儿你就耍不动了。他精心布的阵可不是来给晓星尘磨剑的,今晚臭道士就是不死,也得把明月清风的美称给断送了。

很快,那对因为惊恐而大睁着的眼眶里便呈现出了薛洋期待已久的画面。电光石火之间,两具一直潜伏在角落的凶尸冲了出来。这两具凶尸身形小巧,速度极快,其他凶尸都在围攻被绑的女子时,他俩却锁定了晓星尘。

晓星尘躲闪不及,被其中一具划伤了手臂。白袍立时沾染血痕,晕出鲜红刺目的一道。

薛洋感觉心里那口恶气总算是出了一点,对自己练就的成果难免有些得意。他依稀能从这两具凶尸身上看到过去的影子——小乞丐总是如此,过惯了流亡的生活,却又对生活残存一些奢望,忽悠他们容易,摆脱他们倒挺费劲。

此刻晓星尘就陷入了苦战,不论他如何逼退,两只小凶尸都立刻重整旗鼓,不屈不挠,甚是难缠。加之他还要顾及人质的安危,竟是被凶尸围困出了几分捉襟见肘。

眼见白衣道人左支右绌,薛洋的心情却并未如预想那般明朗起来。他可没错过晓星尘初遇两只凶尸时脸上闪过的错愕与悲愤,真是可笑,好像对方真的在乎这些小乞丐的死活似的。

薛洋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笑容正在变质,他裸露在外的左眼看向天空,视线于虚空中飘摇,穿越万千星辰却找不到落脚点。

“与其留在世上当人人唾弃的垃圾,不如为我所用,你俩也算死得其所了。”

话音才落,但见晓星尘招式一变,剑法忽而凌厉起来。薛洋不自觉眯起眼睛,观察起对方随性又莫测的招数。

晓星尘的剑气虽无棱角,却裹挟着排山倒海之力,其中一道划在地面,居然镂出一道沟,把薛洋画的阵法给生生截断了。坐在地面的女子瞬间恢复了听力,打斗声落入她耳中,反教她更加惊惶。她发现自己还是看不到任何东西,也发不出丝毫声音,便不顾一切地扭动身躯,企图摆脱桎梏她的绳索,可这样的挣扎只会让她更容易被凶尸伤到,晓星尘心下凛然,出手的速度又快了几分。

“姑娘莫慌,我是来救你的!”

白衣道人的声音温和似淙淙泉水,确实有几分安抚作用。那姑娘颤抖着不再动弹,唯有泪水凝在眼眶中,将落未落。趁着女子止歇的片刻,晓星尘推剑而出。都说刀剑无眼,那霜华却仿佛生了意识,游鱼一般优雅利落地将凶尸们的脚筋尽数挑断,最终回到晓星尘手中。

凶尸们失去了行动能力,砸在地面发出嘭嘭响声。阵中央的女子瑟缩着,眼泪随着凶尸的倒地簌簌往下落。薛洋不耐烦地嘶了口气,心想这小娘们哭成这样,害他什么都看不清了。

朦胧一片的视野中,晓星尘那道白色的身影正如惊鸿般穿梭。薛洋能感觉到,凶尸们已经被晓星尘拔去颅骨中的钉子,成了真真正正的死尸。接着,白色身影来到“自己”面前,似乎是矮下身来,要帮忙解开绳索。

就在晓星尘的指尖触及绑绳的一刹那,一只蟾蜍从女人身后一跃而出,张大了嘴喷射出香味腻人的毒液。晓星尘当即挥剑,剑锋劈开扑面的毒液,将偷袭者一分为二。被剖开的蟾蜍化作两片破碎的符纸,悠然飘落。

晓星尘颇为无奈地用袖口擦去溅在脸上的毒液,心道这薛洋还真是叫人防不胜防。

另一边,收到了高度评价的薛洋忍不住咧开嘴角,乐道:“多的是让你痛不欲生的办法。”

伴随着他上扬的尾音,一股热意骤然袭上晓星尘的心头。他本就半跪在姑娘面前,此时身形不稳,一下子把人撞倒在地。女人被吓坏了,剧烈挣扎起来,口鼻之中的呜咽声也显得更为凄厉。

薛洋轻佻地吹了吹口哨,本想调侃几句,可女人仰面摔倒后泪水也顺着眼角跌落,随之恢复清明的视野中,晓星尘正伏在“自己”上方,清逸俊雅的脸上布满了红晕。

薛洋霎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连忙收回覆着眼睛的手。少年回到现实视角,把目光投向远处的森林。林叶间透出星星点点的火光,是姑娘家人来寻人了。他喜滋滋地计算着时间,估摸着不出一刻钟,那伙人便能根据自己故意留下的线索找来,并撞上“明月清风”侵犯良家少女的现场了。他不怎么担心臭道士持久力的问题,晓星尘中的毒起码能让他战上半个时辰,只怕到时候女子都昏死过去了,道士还陷在情欲里,那明月清风可是得遭世人唾骂了。

薛洋心情大好,反手就撤去了对女人的咒。他就是要让女子看得见听得着,这样才能记住侵犯她的晓星尘的模样;他就是要让女人开得了口,这样才能哭喊求饶,让前来寻人的队伍都知道白衣道士干了什么。

明月当头,树影婆娑,少年伸着懒腰准备动身离开,可那双举在半空的手还没完全落下,就转而抽出降灾,往身后挥去。

“铮”的一声,兵器相撞的铮鏦金鸣荡漾开来。紧接着,两道身影沿着树干盘旋而下,一路缠斗到地面。

薛洋冷笑着注视落在面前的人,声音像在蜜罐里浸过一般甜到发腻,“怎么,正人君子也用偷袭?”

晓星尘没有答话,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绯红从脖颈一路蔓延到耳尖。

这副样子了还能找来,薛洋都有点儿服气。他的视线转了一圈,扫过地面的剑气划痕,随即明白了原委。晓星尘之前的苦斗只是在拖延时间,为了根据阵法推演出自己的方位。每击败一批走尸,道人就用剑气在地面刻下一道,实际上是在标记推算自己的方位。

不过现在嘛……薛洋愉快地想道,晓星尘过人的修为都成了白搭。他的法子灵验得很,道士不可能扛过去,一会儿还不是得回去找那女人。

恶意的揣测让他眉目舒展,连说话都带了些柔情蜜意的意味。“晓道长干吗放着温香软玉不顾,反倒来找我?”

晓星尘遭他调侃却并不动气,反而正色回答道:“我追的本就是你。”

这下轮到薛洋无言以对,他心跳平白错乱了几拍,恼羞成怒地挥剑攻向晓星尘。

晓星尘到底师承正统,中了毒也堪堪同薛洋打个平手。薛洋心头烦躁之情更甚,嘴角戏谑的笑意也随着晓星尘的一招一式逐渐被打散。

他不耐烦地挥出一把尸毒粉,不料晓星尘反应极快,手中拂尘转过一圈,将那些粉末尽数卷入,又往前一甩,推回了薛洋面前。薛洋也早有准备,旋身避过迎面的毒粉,打算绕到晓星尘身后偷袭。

晓星尘生生按着一股焚身的冲动,迅速往身后挥出了霜华。他浑身烫得厉害,手上的力道控制不好,这出于防御的一击便失了温雅,隐约透出些咄咄逼人来。

两柄剑几乎同时抵达对方的身躯:降灾仿若暗夜中的霹雳,声势迅猛,雷霆万钧,在招招致命的攻势里划过晓星尘颈边,擦破白玉一般的皮肤,就着殷红血丝削断了几缕鬓边长发;霜华则如流淌的月华,倾盆而下,避无可避,在薛洋转身的空隙里突破对方的防御,割开那袭黑衣,为底下雪白的皮肉烙下新鲜伤口。

一击过后,薛洋立刻后撤几步,同晓星尘拉开了距离。他睁圆了眼睛,被自己唐突的心跳震得有些失色。

晓星尘也立刻反应过来,连忙收起自己的剑。但是太迟了,那柄沾过毒液的剑上,属于恶徒薛洋的血正在缓缓滴落。

“你他妈……”薛洋咬牙切齿,却也知道这是自作自受。他比晓星尘年轻,又没有道士那样素来自持的定力,这会儿简直欲火攻心,恨不得找盆冷水兜头浇下。于是他当机立断,毫不恋战,立马往关押女子的房间奔去。

晓星尘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紧随其后追了上去。他本应先救那位姑娘,可自身的异状让他无法保证对方安危,只好暂且留她在原处。没想到这一时大意,竟让姑娘陷入更大的危机当中。思及此,晓星尘无视往身下奔涌的血流与热意,流星赶月般飞身而去,一心只想阻止薛洋。

幸而薛洋直接被毒液侵入伤口,所受影响更深,晓星尘才得以在后院门口把人截下。

他十七岁下山,为的是博施济众,救死扶伤,这薛洋也是芸芸众生的一员,当帮则帮,当救则救。可在这一刻,晓星尘看着眼前急红了眼的少年,心头却只冒出“不可救药”四个字。

几念之间,俩人已经厮杀到一处,打得难解难分。无辜女子就在几步之遥的房间内,可这一门之隔因为晓星尘的阻拦,变得宛若天堑。不论是补全阵法,重制走尸,还是找女人缓解毒性,薛洋都必须跨过那扇门。

他忍无可忍,一面挥剑一面冲晓星尘道:“道长这样百般阻挠,是怕我捷足先登?那不如我俩一起?”

晓星尘被这污言秽语堵得一怔,脖颈都红得滚烫。

“再不如……”薛洋挥出暗器,趁着晓星尘躲避之际扬剑往对方腰侧刺去,“你来替那姑娘?”

降灾尖锐的剑锋浅浅埋入布料,又迅速破出,将白衣道人系得一丝不苟的腰带挑断,那件飘逸外衫也随之散了开来。

薛洋本意是用些流氓手段让晓星尘分心,可一番话说出口,月下那道身影便变了味,氤氲出别样风情来。他恣意惯了,从来不懂约束自己,此时心下一横,望着晓星尘散落的衣衫想道:横竖是要毁明月清风的清誉,压他在身下不也一样?

(此处省略重要内容)

等薛洋醒来,已经是在颠簸的车舆内。他发现自己穿戴完整,腕上的发绳却仍待在原处。

也不知臭道士哪儿找来的车,逼仄的车厢只能容下薛洋一人,晓星尘下了禁制,背对着他坐在外面驱车。薛洋透过晓星尘洁白明亮的背影看向天空,月光刺眼,晒得人心烦意乱。

他吹起口哨,刹那间整座树林随着他抑扬顿挫的音调飞沙走石起来。

晓星尘听闻他醒了,微笑着回过头。那模样明月清风,温润如玉,除去臂上的伤口和脖颈的疤痕,他无暇得仿佛一切荒诞都不曾发生。

“既然知错了,便同我回金麟台去吧。”

薛洋在心里嗤笑,继而懒洋洋抬起眼皮,欣赏马车门框圈出的窄小画面:漫天回旋的落叶将明月切割到支离破碎,让他心里多少生出些泄愤似的快意。

“好啊。”少年尾音上扬,漫不经心地向后靠去,心里悠悠然补了一句——

道长,我们走着瞧。


—完—


温馨提示:被图链气到的小友们,点饮料吧:D


P.S.题目叫《潮汐》,因为狭义上的潮汐是海洋受月球引力影响而形成的涨落,这里借喻薛洋受明月清风影响,心绪和情欲一道起起落落:D

接下来是完全没必要看的碎碎念:

我觉得我写了一个别人不太会认同的晓星尘……怎么说呢,我不擅长太过温情顺遂的车,而且因为个人癖好,我总会不自觉地往“非自愿”和“强势压制”这两个方向开,所以写这篇的时候经常写着写着就偏了,必须不断往回修正晓星尘的形象。

最后我只能给晓星尘安排一个道骨仙风、温润潇洒、风雨不动安如山的定位:他师从道门,所以带着天生的洒脱与随性;他心怀抱负,所以有着牢不可破的原则底线和水利万物的善良情怀;他实力雄厚,灵力高强,所以不需要太多猜疑就能保全自己和他人,也因此天真却沉稳。

这样,我才能让他不那么害羞,才能让他异想天开地想要改变薛洋,进而才能让他对薛洋干出那么丧心病狂的事。

其实成文和我的脑内相差很大,我原本想的要黄暴得多,但是那样的晓星尘会比现在更OOC……所以我平衡了一下,选择了一个自己能接受、想写的梗也能放进去的尺度。

特别神奇的是,我写文总是避免渲染双方的情感,一般是只有恨没有爱,只开车不谈情。可在写这篇晓薛的时候,我忍不住加了一些情绪化的语句在里面,好像这俩人不止露水姻缘,好像这俩人这时候不是没有爱意的。太神奇了,我一边怀疑自己极度OOC,一边忍不住把感情内容塞了进去……

不过我看魔道是16年,到现在只记得印象最深的一些桥段了(基本都是薛洋和金光瑶相关的,真的好喜欢他俩)。这篇文私设太多,肯定很多地方和原著不符,也欢迎大家指正。

总之,感谢能看到最后的小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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