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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腐了=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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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薛][同人随想]有种诠释叫巅峰

 能遇到阿朽这样的读者太太,我三生有幸!!!作为文手的一生已经圆满了😭 

朽木女:

献给神仙太太的反馈。


 @burntlime不如改名叫不燃 




*首发微博晓薛车超话,已添加部分内容与纠正错字。




《潮汐》、《走蛟》、《七魄》、合成一部大剧就是晓薛人物诠释上的巅峰。




巅峰谁都能攀爬,但能登顶的终究不多。这三部曲的文名在我嘴里反复咀嚼,竟能品出某种氤氲的潮湿之感,像春雨倾泻扑鼻的水气,实在太符合晓薛之间缠绕的暧昧。


 


一为《潮汐》意喻拉扯、二为《走蛟》形似薛洋、三为《七魄》立现星尘。




故事的开端是连绵的血迹,草叶上飞奔的是缉捕灭门狂魔的白衣道人。




电影似的经典开场轻而易举地在我脑海里铺展,随着道人的步伐,古宅的阴森也在我的想象里具体起来,于是晓薛的故事跨过了原著番外的匆匆一别,正式在古宅拉开序幕也在该古宅落下帷幕。




这是个极富戏剧性又巧妙的构思。从追随血迹开始,仿佛就预言了晓星尘奔向的是充满血腥的未知,当中有阴谋似的隐瞒,无可避免的欺骗。道士剑锋下斜地步入古宅,在每一次的对战期间,用拂尘在地板上留下了刮痕。




完整弥补了原著中,原作者还来不及诠释到位的,独属于晓星尘的智勇双全。




更是在这种故事细节拉满的前提下,另一个主角站在树梢上粉墨登场,薛洋的阴狠在不燃太太的诠释下是一座高峰。正如原著里对薛洋的评价是心狠手辣,年纪极轻就是夔州一带的大流氓,不燃太太笔下的薛洋有着流氓似的慵懒闲逸,也有着滑头似的残酷冷血。




用两个灵敏的小乞丐凶尸来凸显薛洋人物的性格真的是点睛之举,小乞丐与薛洋的关联往往是很多人心中的痛楚之一,很难在良知的拉扯下,书写薛洋的残暴甚至波及其代表自身童年的小乞丐也在所不惜,然而不燃太太展现在我们面前的薛洋,在这番暴戾下凸显的更多不是他的坏与恶劣,而是他的无所适从与对现实绝望的反噬。


 


寥寥几句可能无法表达出这潜在文字底下的人物情感,可对我而言已经足够。




不燃太太的《潮汐》原文摘要:




薛洋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笑容正在变质,他裸露在外的左眼看向天空,视线于虚空中飘摇,穿越万千星辰却找不到落脚点。


“与其留在世上当人人唾弃的垃圾,不如为我所用,你俩也算死得其所了。”




这仅仅只是个开始,接下来的描述无论是薛洋看似放松警惕地伸懒腰还是灵敏地第一时间做出反击,都是令人回味不已的描述。




不燃太太的《潮汐》原文摘要:




明月当头,树影婆娑,少年伸着懒腰准备动身离开,可那双举在半空的手还没完全落下,就转而抽出降灾,往身后挥去。


“铮”的一声,兵器相撞的铮鏦金鸣荡漾开来。紧接着,两道身影沿着树干盘旋而下,一路缠斗到地面。


薛洋冷笑着注视落在面前的人,声音像在蜜罐里浸过一般甜到发腻,“怎么,正人君子也用偷袭?”




就这么几句,灵活灵现的薛洋就跃然纸上。他的狠辣、他的机智、他的少年气、他擅长的嘲讽口音都被惟妙惟肖地呈现出来。




不能不说,不燃太太的薛洋很薛洋。起码是个把恶贯彻到底却又能在关键时刻紧攥读者内心的薛洋,是最接近原著里那个人气爆棚的薛洋。




书写坏痞从来不是什么难事,就像书写一个好人也只要把所有人们认知上的美德倾注似地往他身上倒就行。难就难在怎么把握一个度,一个读者能同理角色心境的度,无论角色有功有过,无论角色是善是恶,要把他写进读者心里,需要的是一种能植入读者心境的共鸣,这样的共振无需复杂,但又需要富有层次上的渐变让角色更为立体,不燃太太在把握这度数上无疑是佼佼者,她的薛洋有静有动,在字里行间都不是被描述的角色,而是主导剧情的人物。




不燃太太的《走蛟》原文摘要:




薛洋抬眼瞧着眼前的人,心想你这不废话嘛当然是给你送伞,嘴上却说:“我来看看今天的菜还能不能吃。啧啧,这都不用洗了。”


晓星尘的笑因着这句玩笑话多了些赧然,他伸手摸了摸竹篮里的菜,答道:“好在没被淋坏。”


道士这般老实,薛洋反倒不再打趣他。他透过伞沿注视铅灰色天空,云遮雾障里一双眸子森冷得无比清晰。



不燃太太的《七魄》原文摘要:




独臂青年收起霜华,回到柴房中。汩汩的沸水在锅里冒泡,好似九层地狱里翻滚的热油,暗示着无穷无尽的煎熬。


他灭了火,把一兜子尸骨随意往灶台上一扔,自己跟着转身坐在灶台边缘。


鬼道也蕴含着鬼道的逻辑,一步步推敲,总能找出逆转的关节。青年就像初入鬼道时那般,怀着热烈的探求欲,在一堆炭灰间用柴木写写画画,渴了就随手舀上一捧煮开的水来喝。


及至视野昏暗,薛洋才发现自己在柴房里度过了一整个下午。他悠悠晃出门,迎上落日后藏青色的天空。虽然饥肠辘辘,双眼昏花,青年却不打算觅食,反而往前院书房的方向走去,准备将思路整理出来。




这是很安静又专注的薛洋。无论是《走蛟》或《七魄》里的薛洋都与《潮汐》里仿佛不知愁滋味,一心只有顽劣的少年薛洋来得更为执拗且顽固,成熟的静态描写更多,然而却又让我魂牵梦萦地回到原著恶友篇里得到夷陵老祖手稿后立即专注翻阅的炼尸场场长,还有那个上青楼只吃苹果看窗外的少年郎。




也许薛洋就是薛洋,他从未变过,只是我们对他的观感在变。


 


毕竟晓薛的纠缠始于他们年少的一场追捕,毕于十二年后薛洋求助无门的厮杀中。薛洋在这十二年间的横跨,心境不可能如一滩死水毫无波澜,他再怎么予以否认都无法消毁晓星尘放进他心口处的那抹甜,可以是糖,可以是一抹笑,可以是两人打趣间的小游戏,甚至还有晓星尘烧的菜直到他修补的菜篮。


 


在《七魄》里更具体的还有晓星尘留在古宅里的剑气划痕,拿着霜华细细描摹的薛洋,脑海里可曾想起《潮汐》里晓星尘的那句:




“我追的本就是你。”




这平白让阴鹜的他心跳乱了几拍的话。




好磕。无论是《潮汐》里似有若无的暧昧氛围、《走蛟》里两人欲语还休的依恋、还是必然会有更多拉扯与顾虑的《七魄》。不燃太太的晓薛都在一条已成线的手绳里串珠子,而这些珠子的名字叫心绪。




若说薛洋的心绪是从一开始的不屑到后来的求之不得,晓星尘的心绪就是一开始的执念再到后来的情何以堪。




不燃太太的晓星尘绝对堪称一绝。和薛洋着重描写的动作姿态与偶尔穿插的内敛心理不同,晓星尘的外在描写于不燃太太笔下则流于更多美好的形容词,《潮汐》的温润沉稳、《走蛟》的八风不动、《七魄》的丰神俊逸都在完整原著里欠缺的人物描述。




重中之重是,这些添加的描述并不突兀,更像榫卯的凹凸结构与原著描写相结合,让晓星尘在原著的断层描述里丰满立体起来,让我们得以从中更了解晓星尘的内心世界,从《潮汐》尾声处关于晓星尘的独白,再到《走蛟》里晓星尘的无知无觉中所展现的丰厚柔情,直至《七魄》尾音里对薛洋的真情告白。我们看到了一个动人又执着的晓星尘,一个直面感情仍旧不依不饶的晓星尘,一个真情流露会胆怯会心惊的晓星尘。




不燃太太的《潮汐》原文摘要:




体内的药性还未退去,晓星尘含着满腔热烈的欲念抬起头,注视这空旷天地间唯一的见证者:荒唐的性事在后院上演,顶上明月却置身事外地照拂着一切。


他的灵魂单薄飘渺,仿佛要飞上天和这茫茫夜色融为一体,是怀里的人满身尘土地将他拽回地面,让他衣衫凌乱,再没半点儿明月清风的样子。他是薛洋新鲜的烙痕,是对方前所未有的开拓者,薛洋又何尝不是他理想的裂缝、现实的刺青?



不燃太太的《走蛟》原文摘要:



“没想到道长居然对房中术还有研究。”薛洋说着调侃的话,心里却是雨过天晴。




“只是略有了解,道理都是相通的。”晓星尘对道门法术涉猎甚广,面对如此问题反倒不卑不亢,“道家讲求天人合一,行房事也是人接近自然无为的方式之一。”




他并非抵触这类事,只是之前心怀天下,未曾想过找一人共度余生。




而现在,他有了想要携手一生的人。


 


《走蛟》作为三部曲的第二部却是毕于前两部之后,根据不燃太太的后记,她原来是想写出两人在义庄的甜蜜归隐,却还是把剧情拉拔成了猜忌与疑惑上,想着两人在这期间始终横着无法平衡的天秤,情事描述也趋向艰难。


 


然而,这场情事却又让我对道长的人格有了更深的体悟。面对心爱之人,他并不急躁,即便身子因为感受到对方的觊觎而有了反应,依旧保持一派的君子风度,甚至是对方态度过于强硬,他也无怨无悔地愿意承受到底,与在《潮汐》与《七魄》里绝不低头谦让的他形成强烈对比。


 


然而,这就是晓星尘,面对薛洋与小友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对恶对善的原则立竿见影。就像小友与薛洋不只是两种声线的差距,还有在晓星尘面前是对抗还是卖乖的两副面孔。


 


于是龌龊的难题再度落到了薛洋手里。不燃太太是少见的能描述出薛洋那种智商奇高又能恰到好处把控薛洋各种临场情绪变化的写手,甚至不会一面倒地让薛洋往情绪病态上靠拢,毕竟精神病与疯癫并非原著薛洋的本质。因此薛洋行事必然逻辑分明,所有的情绪骤变都有一套解释。在情事上更是如此,他愤怒于晓星尘就连被动都是如此好整以暇,他的德行在这样的柔和光照中依旧残缺不全。


 


所以他当了诱受。与原著那总是不按牌理出牌的薛洋不谋而合,与面对小贩拔剑收剑的思维相通。


 


可这样抛‘绣球’的情事仍在继续。晓星尘明知自己已可进犯,依旧强压欲念,为薛洋传输灵力,再逐渐让两人的情事持续加温,在亲吻与抚摸间完成一切。


 


甚至到最后还不忘让薛洋理解,这事不只是一场欲念,更多是想拯救的心意。


 


如此圣洁,如此温润,让一场在欺瞒中完成的情事也变得温情无比也独有晓星尘了。依着那句:


 


“你便……信我,我会帮你。”


 


还有


 


“乖,信我。”


 


晓星尘是温柔攻天花板也不为过,而薛洋无疑是第一诱受。


 


 不燃太太的《七魄》原文摘要:




其一:


-晓星尘抹平薛洋领口最后一丝褶皱,指节却还残留着若有似无的触感。薛洋面色自若的神态衬着他白皙肤色下蔓染的粉,忽地有了人气。




这份美景晓星尘曾有幸见过,联想起来才后知后觉刚才的行为过于孟浪,耳根也跟着红了起来。




道士飞快收回手,唯恐听到令心松动的话语。




“以后你我之间的事,莫再把他人牵扯进来。”他直起身子,干巴巴地说道。语毕,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东厢。那模样,失了来时的从容,仿若仓皇出逃。



其二:


-令他难过的是,他所求惟有公道,从未想过对付谁,当年横跨三省追捕薛洋是如此,后来路边救人亦是如此;可在薛洋心里,自己永远被摆在对立面,怀着“对付他”的险恶念头。


 


令人动容的是《七魄》里不只讲了晓薛的感情事,连各自对待好友的想法也做了延续。薛洋首闻金光瑶之死的不显眼的叹息,贯穿在薛洋的思绪里,直到用太岁复活了晓星尘,也依旧透露着原想也让太岁为金光瑶补身的心意。他和金光瑶间的关系看似玻璃易碎却有承载着过多的千丝万缕的理不断,却也终究止于太岁只能完成一个目的之上。




晓星尘与宋岚之间就复杂得多,相比起薛洋与金光瑶的两不相欠,两人的关系因为薛洋的存在而亏欠过深,不燃太太却又精准地将两人相遇的故事节点发展在晓薛两人还未共通心意的节骨眼上,所以我们看见了道长在见到昔日挚友后的惊慌失措与连声抱歉,宋岚紧蹙的眉宇间包含的故作镇定与潇洒豁达地写出:错不在你。对不住。




不燃太太在此自嘲这是双方矫情的两厢道歉,我却品出了五味杂陈,最后都化在了道长那句:




“薛洋之事我自会处理,子琛,你和阿箐……多保重。”




简单一句,宋岚已知,是道别之语。




我想他们不会再见面了。因为一切都揉尽了那句‘多保重’中。
保重,保重,保持珍重。比原著那句‘你我永不再相见’还重得多。


 


所以宋岚知道,所以宋岚拜别。是最美的结局了。




我无法形容道长的心情,我只是再度倾倒于道长的决心中,这和共情不同,而是对一种说一不二,专心一致爱恋的钦佩向往。




深情不该只专属于薛洋,晓星尘一样能为薛洋放弃许多。




而这种放弃又不是一种妥协也不是一种无可奈何,而是道长自身的选择,是发自他内心深处的向往与相信,他依旧天真地认为道义永存,在《七魄》车的最后:




欲与爱,老宅中一夜露水的薛洋与义城内朝夕相处的少年,此刻两相叠加,终于融合成为一道形象。




其实融合成为一道形象的何止薛洋,晓星尘也找回了自己的初心,他依旧相信人性本善,他是被拖下泥沼蒙了尘的月光,却又在经历了情欲痴缠、自刎碎魂等劫数后浴火重生,成了真正能将古宅一望无际的阴森驱除的白月光。




两人在故事里都得到了圆满的成长与变化。不能不再度佩服不燃太太的文笔功力,与故事细节的精致安排,每一字每一句都象被人细心打磨出来光滑圆润的美玉,是我们晓薛的至宝,是晓星尘道长每次不轻意间吻过薛洋后颈的温存,是那种缠绕不去的缠绵余温。




也是把我们聚集于此的力量之延续。




敬不燃太太,敬晓薛,敬创作,敬美味的故事也可以直登文学的殿堂。




以此品味人生百态,如晓星尘的丰逸,如薛洋的百媚。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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